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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赶着不是买卖(邪簇/簇邪,无差别)

邪簇/簇邪,无差别,人物背景就剧版吧,沙海后。

 

 

闲话雨村

上赶着不是买卖

 

我觉得王胖子同志正在严重背叛铁三角兄弟情,他没准要和小混球黎簇搭帮重出江湖了。

坐在屋檐下嚼土烟丝,我看黎老板又开始精力旺盛地围着他胖爷转圈儿拍马屁,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说来话不长,黎簇来雨村度假据他说是因为小沧浪“太不听话”,作为堂口真正管事挣钱的人必须借此要求涨工资。上下三路的买卖我做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手下嫌弃老板不配合的,反正黎簇从来是野路子搞事,不弄出人命我也就随他去了,只是没想到这小王八蛋来了没老实几天就开始挖本大爷墙角。

黎簇那一声声儿的“厉害啊吴老板”、“吴邪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诶你这字真好看啊吴邪”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没想到年轻人的崇拜好像龙卷风今天上山明天就下海,下的还是老家什刹海。

一开始我琢磨着是自己训话给人训烦了,他张大神又热衷巡山,孩子憋得慌只好跟胖子玩儿,后来发现不对,黎簇这人耐心极其有限,经常就地认怂却很少拉下脸求人,现在倒好,被支使东支使西还满脸乐意,也不知道到底求了王胖子什么,难道真是要拐人不成?

趁着马屁精又被派出去跑腿,我赶紧招呼自家墙角来屋檐下喝茶歇乏。王胖子这人精就慢条斯理坐下看我表演茶艺,笑呵呵地不先开口。到底还是我忍不住,眼皮一翻茶杯一墩说:“聊聊呗胖爷,什么时候跟黎小爷回京师叱咤江湖去啊?”

胖子嘿嘿一笑:“哟~你知道你现在像啥样不?吴贵妃。”气得我当场就要搜缴他那些裹脚布宫斗剧。

王大墙角赶紧摆手:“不带急眼的啊,你不问我我早晚也得告诉你,别动朕产业。你以为小簇儿是为了我啊?人在北京混得好好的,小沧浪都快把这棵摇钱树捧上天了,他跑咱这湿度80%的养老院来干嘛?等着膝盖得风湿啊?人正经拜师学艺来了。”

我撇嘴。就他?谁还能教他啊?谁敢啊?

胖子啧啧几声说:“天真你别装傻,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吴氏出品汪氏速成班肄业能保他几年?那些大生意人不是不敢教他,而是得问问谁不想看嘚瑟的黎小爷摔个狗吃屎。大花儿他们知道他是你的人自然不会先插手,咱小簇儿那么聪明又受过荼毒,他能不知道早做谋划吗?诶诶先让我说完,可你看看你,除了数落就是数落,孩子再拉不下脸也眼巴巴跑来——”

我一把捂上王胖子嘴,感觉脑仁儿疼,妈的黎簇到底给他胖爷吃啥了,什么你的我的咱的小簇儿,还荼毒,我看他就很有毒。

眼神警告着松开手,端给人一杯茶,我捏了捏鼻梁说:“胖子你赶紧的,说实话,别逼我把你偷土豆的事告发出去。什么叫我的人,这句展开一下。”

“天真,你是不是想不认账?”王胖子特鄙视地扫了我一眼。

黎簇又没签卖身契给我,认什么?我眼风扫回去。

胖子上下左右看了看我,表示真朽木不可雕也。

“想听实话?这个小簇儿可不让我说,我不能对不起孩子。”

我恨得牙痒痒:“那你就乐意对不起我是吗?不光土豆还有红薯的事呢啊,你想好了。”

“其实黎簇也没明说,就是别别扭扭地惦记你,人就别别扭扭地来了,我自己看出来的。”王老板抿了口茶,往躺椅上一靠。

“不是,胖爷,之前咋没看出来你是这么敏感细腻的人呢?”我有点傻眼,这还不如想拜师学艺呢啊,我确实是想好好教他,授之以渔才是正道。

“人就不能两种心思都有啊?”胖子一乐,“看我这两天使唤使唤他你就心疼了?当初你自己差点把他命搞没,可人家现在还挺稀罕你,这是前辈子烧了多少高香。”

我横他一眼。“那也不能叫我的人啊,这他妈是多大的责任你知不知道?”

“王盟是不是你的人?坎肩是不是你的人?全吴山居是不是你的人?你怎么单单一听黎簇就激动?到底谁敏感啊?”

胖子叭叭儿一通说,直接把我嘴封了。我这人本就不擅长处理这方面的事,感情亲密关系要是弄得也跟逻辑推演似的可就味同嚼蜡了,可我又控制不了脑子多想,于是宁肯避而远之。

这时黎簇拎着东西哼着歌回来了,小电驴车钥匙在手指上转着圈儿,摇头晃脑,满脸少年意气。

我皱着眉头打量,寻思那个帮我搞残汪家的作死小能手哪儿去了,但又转念一想,自己不也不一样了吗?小三爷都改小佛爷了,放下放下,让人是放还是下?

胖子踩了我一脚:“你瞪他干嘛?再给孩子吓着。”

回过神儿我才发现黎簇正一脸戒备地往屋里放东西,视线下收,努力当院子里俩人是空气。

我赶紧假装专心喝茶,等黎簇闪进了厕所才看看王胖子。

胖子难得地满脸温和,低声说黎簇追着他是打听吴邪到底喜欢什么,有没有什么爱吃的爱看的,他跟吴老板一共才相处了十几天,想讨好却实在摸不着门道。

我挠挠头。黎簇这个样子确实是种本可预见的结果,只不过当时的我故意忽略了。他要是不堵到雨村我确实想装死不认账,胖爷知我啊。

现在要说无动于衷也不至于,黎簇还不懂我,我却早已懂他,这不是场势均力敌的——

这时胖子给我续了点茶水:“天真你也别想太多,他那脾气敢来就不容易,孩子还小,你要是不反感就先兜着点儿,让黎簇先了解了解情况,不行的话他能明白。”

我愣了一下。

是啊,黎簇才多大?因为他能承受就该多承受?

又稍想了想,我不禁失笑,说胖子你怎么这么向着他,不怕我被人吃了啊?

胖子没笑,就看着天边一本正经答道:“谁让黎簇儿像胖爷我呢。”

本想再逗贫几句问哪儿像,我顺着他视线却看到傍晚天边几片化作彩霞的云,不由住了嘴。

 

直到茶都凉了,黎簇才又重新出现,在厕所磨蹭那么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顺便把卫生搞搞。

年轻人没想到我会溜达到门口等他,吓了一跳。

“你长大了。”

我笑眯眯上下扫了几眼,拍拍他肩膀。

小伙子还在假装整理裤子的手一下就僵了。

这时正巧迈进院门的闷油瓶显然听见了我的话,他望着我按在人肩上的手,不知联想起什么,竟然弯了嘴角。

黎簇左右一看,小脸儿腾就红了,跳着脚骂我老不正经。

胖子起哄说这叫调戏良家少男,搁旧社会得把人纳进门。

我说你少封建遗毒,干脆小簇儿叫声师父给我听听呗?

黎老板一蹦三尺高说我他娘的不能让苏万白占这么大便宜,要认就认个明媒正娶!

不等傻仔反应过来改嘴,张大神把鱼篓往他手里一塞说:“那先做饭吧,吴邪想吃鱼。”

胖子乐得都从躺椅上滚下来了,我死拦活拽连哄带顺毛儿才没让黎小爷当场自爆。

 

不得不说,晚饭的糖醋鱼做得相当不错,只是我们小簇那个脸粉得跟三月桃花儿似的,颜色一直没能消下去,饭桌上磕磕巴巴说了好几回应该是“名正言顺堂堂正正”也没人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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